作茧自缚的人类

对于大多数人来讲,说一个为这么多国家,这么多人接受的制度是不合理的制度,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尽管前文已经陈述了许多事实来证实这一点。其实人类不光在婚姻制度上犯错误,还在其它许多方面犯错误。人类经常为了某种原因创造出某种事物,以适应当时人类的需要;反过来,人类反而被这个事物制约,那怕在社会发展过程中,这事物早已过时了。人类作蚕自缚的事例很多,婚姻只是其中一个例子。

比如说,宗教。自从有了人才有了神。与其说是神创造了人,不如说是人创造了神。人在愚昧阶段,因为无知才创造了神,来解释一切不能理解的现象。在我们已知的不同宗教的神中,有基督、释加牟尼、默罕莫德、太阳神、玉皇大帝等等。几乎每个社会都有他们自己的神,加起来可能有几十个,甚至几百个神。这些神属于不同的系统,是互相排斥的。信基督的人认为释加牟尼,或者默罕莫德根本不存在,反之亦然。你不用是无神论者,都会推断出世界上大部分的神是假的,是人造出来的。然而,对于造出那个神的社会的人们来说,他们的神不仅是真实的,而且他们还要按着神的旨意行事。人们如以为神的旨意是“性是罪恶的”,便实行禁欲;人们如以为性欲是神赐给人的礼物,于是便允许多妻;人们如以为神不允许杀生,于是便只吃素;人们如以为为了某种神圣的目的杀人而可以进天堂,于是便毫不手软的杀人,甚至不惜同归于尽,以身成仁。 Continue reading “作茧自缚的人类”

二奶的幸福生活

来源:网上照片医院的BLOG

谭咏麟承认有二个老婆,二奶不是花瓶里的花朵

我是二奶,我说我幸福,没有人相信。都说我是摆在男人家里的花瓶,花期一过,没有花一样的容貌,不再那样的娇艳,就把我丢出去了。我说,不一定吧。有的是丢了,有的就没有丢呢?就是丢了,我也无所谓。毕竟,我幸福过。 Continue reading “二奶的幸福生活”

在精神上我爱老公,在肉体上我爱情人

作者:一只郁闷的马甲

这是我的马甲。因为我要说实话,所以我只能用马甲。

我跟老公是大学同学,从恋爱到结婚结婚,已经走了9年了。老公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男人,人长得挺帅,脾气好,事业不错,对我,对父母都很好,没啥可挑的。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在性方面不太和谐,跟他的时候,我总觉得不舒服。因此,在性方面,我能躲着他就躲,实在不行也是应付。 Continue reading “在精神上我爱老公,在肉体上我爱情人”

中国人为什么喜欢包二奶

最近十年的中国流行用语里面,二奶肯定算一个了,二奶这个称呼最早是怎么来的,我无法探究。但最早见诸于媒体好象是香港的某报纸报道深圳有个二奶村。此后这个叫法逐渐从酒桌走向了正式的媒体。虽然没有人准确定义过,但似乎大家都能理解。但不知各位想过没有,为什么中国人喜欢包二奶,乃至成为一种社会普遍现象?

实际上,中国人的传统如此。 Continue reading “中国人为什么喜欢包二奶”

“包二奶”的经济学分析

当纳妾并不能为法律明文所允许,当诸多的老板们富余到可以谋求享乐,当很多的女孩们希望用“青春赌明天”将姿色转化为尽可能程度的生产力,“包二奶”这样一种社会现象产生了。
  
包二奶,是一种纯粹的经济行为。当事人虽然并不是典型意义上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是因为形成了一种契约:定时定量交钱,随时随地供货。二人之间可以没有什么感情,如果有,也可以是为着寻欢更刺激、提供性服务更有情趣、包价更高的一种报价基础吧。 Continue reading ““包二奶”的经济学分析”

包二奶是正常现象

今天看到李银河的一篇文章“包二奶是最丑陋的事情” 。文中写到:“包二奶是大错特错的,是中国传统一夫多妻(妾)的陋习,是欺负女人,是男女不平等,是违反婚约,是违反忠诚承诺的最最讨厌、最最恶心的行为。我诅咒这种现象,我对它厌恶之极,我呼吁中国人把这种行为视为过街老鼠,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把它彻底搞臭。如果可能的话,掀起全国抵制包二奶、搞情人的群众运动,把它搞得灰溜溜的、名誉扫地。”

我没想到,象李银河这样思想开放的社会学家会完全不顾社会现实、人性本质,而拘泥于婚姻制度的死板、过时、不合人性的规定,以至于号召大家对包二奶搞一场群众运动。 Continue reading “包二奶是正常现象”

为何非结婚不可?

来源:中国经济快讯周刊

人为什么要结婚?这个问题就像“人为什么要活着”一样,虽然简单,但异常难以回答。到目前为止的解释,大约有以下4种:生理说,情感说,繁衍后代说,功利说。我认为,要看一种解释是否合理,衡量标准是这种途径或方法是否有替代路径,如果没有替代路径,则这种解释是合理的。 Continue reading “为何非结婚不可?”

非结婚不可?

来源:凤凰网

事情开始于他的热心。

某一日傍晚,他对她说:「你住哪里,送妳吧」;老实说,她等一刻,已经有一阵子了,「终于开口了,你!」她心想。

说了地址后,她担心且期待地看他的反应:「有──顺路吗?」「顺呀!」他答得爽快。

在车子里,两人反而显得生疏了,好象平日在办公室里那些类似「打情骂悄」的举措突然间就收敛了起来;然而,车子里空间很小,很多感觉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放大,甚至被深化了;他们,就在一种模糊而幽微的情境下,进行了下去…. Continue reading “非结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