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我钻进飞行器,离开装配中心,赶到老容约定的咖啡屋。老容主动约我,这是第一次,以前只有我主动拿他做消遣。我不找他,他乐意休息片刻,或者为别的客户服务赚钱。本来我想到金门大桥看人自杀,但老容说那个地方太冷。他给我的虚拟墙上传了一幅地图。照他的话来说,他推荐的地方环境幽雅,非常适合”朋友们”聊天。
权衡一下,这个约会对我有利无害,所以我去。而且老容告诉我,他装配过老婆,拿政府补贴有两年多。以前我并不知道这些。他说我对他的生活漠不关心,我立即朝他的影像上吐了口唾沫。他以为他是谁?
所谓”测验”,就是指在演示厅的那一天,老师给我们放了一段男女交欢的影像。把所有人都折磨得不耐烦的时候,他走出来说我通过了。在座几十个人,只有我能拿这五万块。他们全眼红得发抖。走过我身边时,有的人想踩我的脚,有的人想捅我的腰,还有的人故意把烟雾吐在我脸上。
我决定下回带把电子枪出来,把他们统统击毙。他们除了仇恨和嫉妒,脑子里不知还剩下什么东西。
关于我通过测验这件事,我追问过研究院的老师。他说因为我感到浑身燥热,激动异常,并把衣服丢在地板上。换句话来说,我兴奋了。我没有坦白说,我把衣服丢到地板上是因为我恨这个测试。相反我告诉他们,我一直洁身自爱,从来不用性撩拨器之类的东西寻找快感。最多也只是用父爱撩拨器体会当爹的乐趣。活这么大我身上只废掉了两条脑神经。 Continue reading “200年后的性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