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看抗战神剧,还是看武侠小说,还是看蝙蝠侠、蜘蛛侠、钢铁侠,我们都会为正义最终战胜邪恶而热血沸腾,即便我们的理智对于故事的合理性有所怀疑。故事里一个好人死了,我们会伤感、遗憾。这个故事被会称为悲剧。如果故事里的坏人被制服了,我们不禁拍案叫好。如果有人反其道而行之,为邪恶战胜正义而欢欣鼓舞。我们不禁会对这个人的心理健康产生怀疑。
在这世上有数不清的宗教,数不清的神。但是所有的宗教都宣称自己是代表了正义,它们所拥戴的神都被称为是正义的化身,即便是有些宗教把异教徒看成猪狗不如,而且认为亲身消灭异教徒的忠实信徒一定可以进天堂。在相信这些宗教的信徒们看来,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妥,他们的宗教依然代表了正义。
更有无数的国家机器、党派、社团,无不声称自己代表了正义,打着正义的旗号。杀人抢劫在正义的名义下成了革命、建立伊甸园或者共荣圈、保持人种或者阶级队伍纯洁性的正义之举。纳粹、日本军国主义者、波尔波特的柬埔寨共产党等等组织都是在正义的名义下,犯下滔天罪行。 继续阅读“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神”
中华文化是一种奴性文化
—-奴性的三个特征
维杰/文
中华文化是一种奴性文化,这是因为二千多年来,文化发展的方向始终掌握在统治阶级手里,这种文化早已经沦落为统治阶级奴役人民精神的工具,成为麻醉人民精神的麻醉药。奴性的文化浸泡出奴性的国民,可以概括为三个主要的特征:一是缺乏独立思想,二是缺乏平等精神,三是对权力顶礼膜拜。
缺乏独立思想
奴性文化熏陶出来的奴性,第一个特征是:缺乏独立的思想。这是二千多年愚民统治的结果,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一家思想独霸天下,人民只能接受一种思想,也就是只能接受官方规定的思想。不接受官方的思想,就会招来牢狱之苦杀身之祸,清王朝的文字狱,反右运动,文化大革命,都是为了扼杀独立的思想。一场接一场的扼杀,中国人已经没有了独立思想的勇气,甚至连思维的能力都退化了。小孩子原本很聪明,经过二十年教育,官方的思想植入头脑,其他的思想被排弃,连思维都按官方设定的逻辑思维,失去了全方位思维的能力。 继续阅读“中华文化是一种奴性文化”
人与兽的区别
人与兽的关键区别在哪里?是是否能使用工具,还是语言?动物有语言吗?语言是什么?如果我们定义它为是一种个体之间的交流方式,那么动物显然是有语言的。有许多种动物能够做到协调行动。他们显然能够互相交流。
再说社会性。社会性实际上就是源自群居性。也是人与动物共有,人叫做社会性。而且有些动物的集体性还相当高级。如大雁的为集体站岗放哨;蚂蚁的集体协作劳动等等动物的集体性,人叫做集体主义。
那么区分的关键是否是人类不但有语言,还形成了能够写下来的文字?但是,如果这些写下来的文字只是日常口语的文字版本,或者是所发生事件的记录,那么人类离野兽的距离还不算太远,因为野兽也有记忆。只有当这些文字开始表达某种理念,某种对自然、人生、社会的思考,人类才开始与野兽拉开距离。对于自然,人总结出了关于自然的理论、定律;对于社会,人逐渐建立了道德规范、法律、社会体制。所有这些就是“道理”,关于自然、社会的道理。而野兽并没有在道理上有所进展,它们还是停留在只是依赖生存本能的阶段。无论狐狸多么狡猾,鬣狗多么凶残,孔雀多么美丽,猎豹多么迅猛,蜜蜂和蚂蚁多么惊人的合作本能,它们所依赖的是它们的基因所带来的与生俱来的技能。这些技能无论从生物角度看有多么了不起,比起人类由于理解了自然和社会的道理而取得的进展,都只是雕虫小技。 继续阅读“人与兽的区别”
工作与人生
王小波
我现在已经活到了人生的中途,拿一日来比喻人的一生,现在正是中午。人在童年时从朦胧中醒来,需要一些时间来克服清晨的软弱,然后就要投入工作;在正午时分,他的精力最为充沛,但已隐隐感到疲惫;到了黄昏时节,就要总结一日的工作,准备沉入永恒的休息。按我这种说法,工作是人一生的主题。这个想法不是人人都能同意的。我知道在中国,农村的人把生儿育女看作是一生的主题。把儿女养大,自己就死掉,给他们空出地方来——这是很流行的想法。在城市里则另有一种想法,但不知是不是很流行:它把取得社会地位看作一生的主题。站在北京八宝山的骨灰墙前,可以体会到这种想法。我在那里看到一位已故的大叔墓上写着:副系主任、支部副书记、副教授、某某教研室副主任,等等。假如能把这些“副”字去掉个把,对这位大叔当然更好一些,但这些“副”字最能证明有这样一种想法。顺便说一句,我到美国的公墓里看过,发现他们的墓碑上只写两件事:一是生卒年月,二是某年至某年服兵役;这就是说,他们以为人的一生只有这两件事值得记述:这位上帝的子民曾经来到尘世,以及这位公民曾去为国尽忠,写别的都是多余的,我觉得这种想法比较质朴……恐怕在一份青年刊物上写这些墓前的景物是太过伤感,还是及早回到正题上来罢。 继续阅读“工作与人生”
让陌生人迅速相爱的36个问题
曼迪·莱恩·卡特隆(Mandy Len Catron)为“现代爱情”专栏写了一篇文章《如何快速与陌生人相爱》,她在文中提到心理学家阿瑟·亚伦(Arthur Aron)等人的研究成果:两个陌生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或许可以通过彼此询问一些特别的个人化问题而快速升温。这36个问题分为三组,一组比一组来得寻根究底。
这个理论的核心是,共同的脆弱能促进亲近感。这项研究的作者们称:“同伴之间发展亲密关系的关键模式在于持续、逐步升级、相互且个人化的袒露自我。”允许自己和另一个人共享脆弱可能非常困难,下面这个练习能迫使你做到这一点。
卡特隆和她的朋友在文中尝试的最后一件事是彼此对视四分钟,这个过程没有被详细记录(其实可以从两分钟到四分钟不等)。但是卡特隆毫不迟疑地推荐这件事。“两分钟的效果已经很惊人了,”她告诉我,“四分钟真的非常有效。”
1. 如果可以在世界上所有人种任意选择,你想邀请谁共进晚餐?
2. 你想成名吗?想以什么方式成名?
3. 打电话之前你会先排练一下要说什么吗,为什么? 继续阅读“让陌生人迅速相爱的36个问题”
令人迅速相爱的36个问题,究竟灵验吗?
文化DANIEL JONES2015年02月17日
Brian Rea
上个月,曼迪·兰·卡特朗(Mandy Len Catron)的文章《如何快速与陌生人相爱》在《纽约时报》“现代恋爱”专栏刊出前几天,她在自己的博客上表示了一些对即将到来的曝光的担忧,她说,她博客上的文章一篇只有几百个人会看,但是那篇专栏却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看到。
她没料到是800万读者。
在那篇文章里,卡特朗讲述了心理学家阿瑟·亚伦(Arthur Aron)20年前的一个实验,让两个陌生人互问36个个人化色彩不断增加的问题,接着对视四分钟,看看这样做能否增进彼此的亲密感,并令两人相恋,卡特朗通过复制这个实验觅得了真爱。她和一个不太熟的男人一起做这个实验,最后成功了。
读者觉得这种浪漫与科学的结合(而且还有皆大欢喜的结局)简直令人无法抗拒。卡特朗的故事以病毒级传播,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伴侣们都开始尝试这些问题。
《纽约客》和《Dame》杂志刊登了讽刺戏仿的文章,提出了“36个让人不再相爱的问题”。 继续阅读“令人迅速相爱的36个问题,究竟灵验吗?”
"状元"在美读大学:现在的基础教育会把孩子教傻的
本文为湖北当年的中考状元、“太空少年”、曾收到美国九所大学邀请后到华盛顿大学就读而后毕业的小伙郑人元写完的一篇日志。
今天接到一个妹妹的电话,她刚查到了高考成绩,问我明天填志愿该填什么专业,她爸爸说金融工程好,以后去银行就业,收入稳定,要不要报金融工程?
我要怎么告诉她呢?我自己为了选择我的专业花了一两年的时间思考,到现在还没有给我自己的职业生涯下一个定论,我怎么样告诉她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快速地判断学什么专业好呢?
中国的教育就是这样,中学时代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各个专业到底是什么意思、社会上各种职业到底意味着怎样的工作状态、他们到底擅长什么、对什么感兴趣、终生的追求是什么,统统不知道… 于是就在高考分数出来之后的某一晚在饭桌上和家长合计了一下,就胡乱报个金融、报个计算机、报个会计… 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在饭桌上花一两个小时决定呢? 继续阅读“"状元"在美读大学:现在的基础教育会把孩子教傻的”
关于性的问题,让大数据来说话
观点赛斯·斯蒂芬斯-大卫德维茨2015年01月27日
性让你感到迷惑不解吗?我肯定是不解的。
性让人困惑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个是我们缺乏可靠的数据。人们会欺骗朋友、恋人、医生、调查问卷,还有自己。
三年前,还在念经济学的研究生时,我开始写文章探讨新型数据——尤其是谷歌搜索的数据——如何给我们带来关于社会敏感话题的新见解。从那时起,就有很多人建议我写写性方面的话题。
对此我态度谨慎,因为我希望进行更详实的研究。现在我终于准备好了。对于你一直想知道但却没有数据去了解的各种有关性的问题,本文会尝试给出答案。
就从基本的问题说起吧。我们的性生活次数有多少?传统的调查问卷无法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 继续阅读“关于性的问题,让大数据来说话”
我们不过是生存机器
如果你读过理查德.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你就知道生存机器是什么意思。在道金斯先生看来,所有的生物,包括人、动物、植物、昆虫等等都是基因赖以生存的机器(或者称为“宿主”)。基因可以完整地复制自己,一代又一代。生存机器会死亡,即便有下一代,因为有性生殖,也不会是完整的复制品。基因只是在你我这样的生存机器里临时居住。当前一代生存机器死亡后,他们又会转移到新一代生存机器中。
道金斯先生的理论源于进化论。如果你相信上帝创造了一切,那么《自私的基因》就是胡言乱语。但无可否认的是,无论是上帝创造,还是进化而来,人都有肉身。只要有了这副臭皮囊,人就不得不首先为了它的生存作出努力。 继续阅读“我们不过是生存机器”
婚姻不只是爱情的坟墓,还是对爱情的亵渎.
最近听说了美国石油大亨Harold Hamm离婚案的最新进展。Harold 交给他前妻Sue Ann一张9.75亿美元的支票,想要和她私了。但被她拒绝。她还是坚持要得到一半的财产,大概100亿美元。
Sue Ann的要求是合法的。但在我看来,这是冷酷的、赤裸裸的抢劫。同许多类似的富豪离婚案一样,女方在通常情况下对婚后家庭财产,尤其是富豪事业的成长并没有作出类似事业伙伴的贡献,却要在离婚的时候分去一半的财产,甚至会导致富豪失去对公司控制权。当初含情脉脉的爱的结合,如今却成残酷无情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