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朱德庸瞎聊:上班其实很荒谬

来源:《中国青年报》2001704  
“我为什么不快乐?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原来,我根本不喜欢上班。”“上班这件事,从本质上来讲是很荒谬的。”“上班族像只企鹅,你看,写字楼里的他们,黑西服,白衬衣,每天晃啊晃。”一直觉得看朱德庸的漫画很有意思,原来听朱德庸瞎聊,也很有味道。这位台湾的漫画家上周“出省”,越过海峡,629日到了北京。他用带着台湾味道的普通话,与讲一口纯正“国语”的北京青年交流,现场不时爆发的开怀大笑,就像看朱德庸的漫画到了抖包袱的第4格。最多的话题是“关于上班”,因为朱德庸的《关于上班这件事》正在京城某报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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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琴自曝无性婚姻 10年来与杨德昌不同床而卧

据《时尚财富》报道,从《恰似你的温柔》一路走来的蔡琴至今没被众多歌迷忘记,仍以她低沉优雅的嗓音在歌坛一枝独秀。日前,蔡琴自曝与前夫杨德昌10年的无性婚姻。
1984年,杨德昌因拍摄电影《青梅竹马》结识蔡琴,一年后两人喜结良缘。杨德昌在结婚时提出“无性婚姻”的想法,蔡琴也同意了。两人同居一室,却不同床而卧,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婚后,杨德昌则在蔡琴的鼎立支持下一跃成为“台湾新电影”的实力干将。期间,杨德昌不时有绯闻传出。10年的无性的婚姻后,杨德昌终于向蔡琴摊牌:他有了外遇。1995年,蔡琴和杨德昌结束了10年的婚姻。

妻子的威力

“喂,卡列,你体验到年轻妻子的威力了吗?”
“太可怕了。不能抽烟,不能喝酒,还要挨骂。”
“这可太苦闷了。”
“苦闷,她也是禁止的。”

英国市长为寻求“新鲜感”和邻居互换妻子

来源:新京报
  
据英国媒体1日报道,英国格洛斯特郡泰特贝里市61岁市长斯蒂芬·赫斯特为寻求“新鲜感”,日前和隔壁的一名邻居互相交换妻子,并搬到对方家中居住。赫斯特市长的“换妻行动”在当地引发了轩然大波,人们纷纷指责他的行为荒唐离谱。 继续阅读“英国市长为寻求“新鲜感”和邻居互换妻子”

爱情是什麽—李敖

爱情是不痛苦的——它是纯快乐
我认为男欢女爱是人类最大的快乐。这种快乐,是纯快乐,不该掺进别的,尤其不该掺进痛苦。过去胡适之先生给朋友写扇面,他写到:
爱情的代价是痛苦,爱情的方法是忍受痛苦。
我认为他全错了,在爱情上痛苦是一种眼光狭小的表示、一种心胸狭小的表示,一种发生了技术错误的表示。真正的第一流的人,是不为爱情痛苦的,像一位外国诗人所说的: 继续阅读“爱情是什麽—李敖”

“爱情”的价值

世间流行着女人的择偶取向:50年代一颗红心;60年代重在出身;70年代最好是解放军;80年代海外关系10万现金;90年代豪宅名车+出国兜风+100万现金。女人的择偶取向,多少象征着一个时代的某些东西,它甚至和服装一样,充满了时尚与流行的“动感”,它的内涵比较复杂。 继续阅读““爱情”的价值”

"郭春海"-寓意深刻的名字

有一个女子走进派出所,向办理户口登记的同志问“同志,我想给我孩子入户口,请问怎么办?” 一位同志说:“叫啥姓名阿?”那位女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欲言又止。
“有啥困难?请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上忙。”警察同志问。
“嗯,是这样,那天晚上我跟三位男人上过床,一位姓高、一位姓李、一位姓陈。我也搞不清楚孩子是谁的,该姓啥?这怎么办?”女子着急的说。 继续阅读“"郭春海"-寓意深刻的名字”

女子初夜奇俗 新郎不占初夜

来源: 楚天金报
古埃及有崇拜“金牛”之风,所谓“金牛”是指体上有特别斑纹的黑牡牛,据说这是生殖之神奥色里斯的化身。凡有“金牛”出身,祭司们就把它小心饲养,等过了四个月头,就送进“金牛庙”。“金牛”初到庙堂的40天内,男人不能去,只让女子在庙内裸体供奉,少女们纷纷把下体献给“金牛”,这是她们的一种宗教责任。
虽然这种风俗在当时是很神圣的,但是这种方法对女子是不是太残酷?一则很危险,试想想,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牛要和人进行交配,纵然有人帮助,也是很恐惧的一件事。 继续阅读“女子初夜奇俗 新郎不占初夜”

西藏奇异风俗:一妻多夫乐逍遥

这样的婚姻令人惊讶:几个兄弟娶一个女人,这就是滇藏沿线一些藏族村寨的婚姻现实。
不久前,一支由《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组织的“大香格里拉”科考队深入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德钦县浓雾顶村,他们对一妻多夫的婚姻状况感到意外。但是随着调查的深入,谜团被逐渐揭开――土地缺少,人口膨胀,这或许是最适合横断山区峡谷生存的婚姻。 继续阅读“西藏奇异风俗:一妻多夫乐逍遥”

女强人的心辛酸泪

今天的我只想写下我的半身,我的文化水平不高,请所有的读者多多谅解。
我出生于一个很贫穷的家庭,在家我是长女,下有一弟一妹,从小就开始了我的勤劳和苦干,十一岁时我就辍学了,等到我十五岁时,就踏上了人生之途,我在无线电元件厂里上班,在这个厂里面,我是最小的一个员工,后来父亲出去做生意了,我也就跟随父亲及小弟,开始了跑江湖的日子,在我二十岁左右,像别的女孩一样,谈恋爱找婆家,一直也没有找到特喜欢的男孩,直到我二十六岁的那个春节里,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我托付终身的男孩,这个男孩就是我儿子的“父亲”,说起来也好笑,当我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就感觉这个男孩是我今生肩膀。 继续阅读“女强人的心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