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性的问题,让大数据来说话

观点赛斯·斯蒂芬斯-大卫德维茨2015年01月27日
性让你感到迷惑不解吗?我肯定是不解的。
性让人困惑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个是我们缺乏可靠的数据。人们会欺骗朋友、恋人、医生、调查问卷,还有自己。
三年前,还在念经济学的研究生时,我开始写文章探讨新型数据——尤其是谷歌搜索的数据——如何给我们带来关于社会敏感话题的新见解。从那时起,就有很多人建议我写写性方面的话题。
对此我态度谨慎,因为我希望进行更详实的研究。现在我终于准备好了。对于你一直想知道但却没有数据去了解的各种有关性的问题,本文会尝试给出答案。
就从基本的问题说起吧。我们的性生活次数有多少?传统的调查问卷无法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 继续阅读“关于性的问题,让大数据来说话”

我们不过是生存机器

如果你读过理查德.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你就知道生存机器是什么意思。在道金斯先生看来,所有的生物,包括人、动物、植物、昆虫等等都是基因赖以生存的机器(或者称为“宿主”)。基因可以完整地复制自己,一代又一代。生存机器会死亡,即便有下一代,因为有性生殖,也不会是完整的复制品。基因只是在你我这样的生存机器里临时居住。当前一代生存机器死亡后,他们又会转移到新一代生存机器中。
道金斯先生的理论源于进化论。如果你相信上帝创造了一切,那么《自私的基因》就是胡言乱语。但无可否认的是,无论是上帝创造,还是进化而来,人都有肉身。只要有了这副臭皮囊,人就不得不首先为了它的生存作出努力。 继续阅读“我们不过是生存机器”

婚姻不只是爱情的坟墓,还是对爱情的亵渎.

最近听说了美国石油大亨Harold Hamm离婚案的最新进展。Harold 交给他前妻Sue Ann一张9.75亿美元的支票,想要和她私了。但被她拒绝。她还是坚持要得到一半的财产,大概100亿美元。

Sue Ann的要求是合法的。但在我看来,这是冷酷的、赤裸裸的抢劫。同许多类似的富豪离婚案一样,女方在通常情况下对婚后家庭财产,尤其是富豪事业的成长并没有作出类似事业伙伴的贡献,却要在离婚的时候分去一半的财产,甚至会导致富豪失去对公司控制权。当初含情脉脉的爱的结合,如今却成残酷无情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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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法大学被停课教授萧瀚的最后一课:如何度过我们的一生?(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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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诸君:你们好!
我到法大已经整整四年,开了四年的课。今天是你们这学期的最后一课,我和大家已经一起度过了美好的17周,如果包括今天,总共是27个小时。在这27个小时里,我有幸和大家一起回到遥远的中国古代,去遐思我们的祖先是怎样的生活,那一切都让我感动。 继续阅读“中国政法大学被停课教授萧瀚的最后一课:如何度过我们的一生?(转)”

我们只向真理低头——慕容雪村

(如果这被禁了,只能说zf在愚民) ————来源: 徐超的日志 来源: 梁新跃的日志
郭英剑院长让我在这里讲几句话,我想他也许找错人了,因为我不是什么成功人士,收不到激励人心之效。按这个时代公认的标准,成功人士就是要有很多钱,住很大的房子,开很大的车子,如果你是女的,脖子上要戴条几十斤的链子;如果你是男,身边要带个女的,女的脖子上要戴条几十斤的链子。这些东西我一样也没有,我是个作家,照大多数人的理解,作家这种东西有三个特点:一是穷,二是脏,三是骚。有些青春文学作家穷倒不穷,但后两个特点依然还保留着。就我所见,“作家”这个词跟落魄、潦倒有很大关系,跟二奶和二奶的链子屁关系也没有。我唯一的成就,就是出过几本书,有人觉得还行,有人觉得这纯粹是浪费木材,所以今天站在这里,我自己都有点羞愧,因为我不是什么好榜样。但最后,我还是鼓足勇气站了上来,原因只有一个:我想你们也许需要听一点不同的声音,不同于这时代的主流价值观,不教你发财,也不教你成功,只是几个简单的祝福,祝你正直,祝你聪明,祝你活在某种文明之中,而不是只为了一堆臭钱活着。 继续阅读“我们只向真理低头——慕容雪村”